,天花板突然开始扭曲,恍惚间有人掰开我的眼皮:
“药效到了,开始拍特写。”
我被他们脱下衣服,各种屈辱,
恍惚间,我忽然想起二十岁生日那天,霍临川送我的珍珠项链。
他说每一颗珠子都像我的眼泪,珍贵得让他心疼。
现在我的眼泪正砸在大理石地面上,而他在数步之外,装作唯唯诺诺的样子不敢看我。
房间里爆发出尖锐的笑声。
一旁摄影师调笑着说,“老板你看,她抖起来多像条狗。”
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地狱般的房间的。
意识回笼时,我正站在第四个红绿灯下。
低头看去,左手小指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——是刚才被他们硬生生掰开拳头时折断的。
被囚禁的三年里,我早已习惯了比这更剧烈的疼痛。
现在这根断指传来的痛楚,却让我久违地感受到自己还活着。
回到家,从柜子夹层拿出了封存已久的离婚协议书,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结婚的时候,外公将这份崔临川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交到我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