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记得自己吃了几口肉,吐了几次,只记得每次干呕,沈成峰和儿子的眼神就越发不善。
我浑浑噩噩地想要离开饭桌,突然一阵剧痛从胳膊传来,滚烫的汤水浇在我的皮肤上,瞬间起了大片水泡。
「你怎么走路都不看路!」沈成峰斥责我,但我知道他只是在给柳芸出气。
柳芸赶紧拿来药膏,装模作样地要给我上药,「雪念,你没事吧?」
可她按着我伤口的力气出奇的大,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想要抽回去的手被儿子死死拽着,「你怎么这样?妈好心给你上药,你还不识好歹!」
他们父子俩把柳芸护在中间,仿佛我是个居心叵测的人。
我甚至连和柳芸说过一句重话的机会都没有,只能任由柳芸粗暴地给我上药。
甚至还要在他们父子的强迫下,忍着痛向得意的柳芸道谢。
晚上沈成峰拿着胃药来到我的房间。
看着他手里的药瓶,我自嘲地笑了笑。
原来他不是不知道我吃不了荤腥,他什么都知道,只是为了在柳芸面前立威,故意折磨